张克：以跨机构联审联投的联合投资机制助力推进资本与科技结合共进的中国时代

张克近照 

张 克

一位在国际国内一级、二级资本市场拥有近30年投资实操经验的资深金融人。

1992年大学毕业被召入外经贸部（今商务部）工作。1994年走向海外，在亚太和北美从事投资业务多年，先后在新加坡就职于太平洋投资及在纽约效力于JP摩根大通银行、德意志银行、大和证券等国际金融机构。2015年底受邀加入中国海航集团，在海口、香港、北京多地就任首席投资官、总裁等职，及负责管理多家上市公司的投融资业务及上市公司资本运作。在一级市场曾对多个产业领域（消费电子、电信、工业产品和商业房地产等）150多个企业和项目进行过投放评审与操作，其中15个项目实现了良好退出纪录；在二级市场，2008年因及时预见了美国MBS房贷债券潜在交易危机，为大和证券美国公司及时成功规避了28亿美元交易损失，直接贡献当年公司业绩峰值，获颁年度员工奖。2019年创建贝克资本（专注于硬科技高端装备、低碳新能源、健康科技三大方向），2020年发起创立UIBE阿波罗股权投资俱乐部，并当选创始理事长。

作为金融业资深人士，张克始终积极参与金融与经济领域的实践研究及行业发展倡导，多次受邀在中国有关资本峰会、发展论坛作主旨演讲、专题报告。归国前，曾任新加坡国立大学“全要素可持续经济生产力政策”课题研究学者、加拿大魁省经济开发署特别顾问、连续三届（2013-2015）当选美国亚洲金融协会主席、并在多所美国大学客座教授金融投资学。归国后，获任中国侨联金融特聘专家（多篇论文内部获奖并专报中央）及获颁北京市金融局组织评定的金融科技创新（最高级奖项）“雄鹰奖”。张克拥有美国纽约大学MBA（金融市场与金融产品专业）、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士学位（经济信息管理/国际金融双专业）。

 张克在国内外金融界浸染游历30年，除了骄人的海内外从业背景和身后一串成果显著的投资项目，其相对独特的兼顾一级和二级资本市场的丰富实操经验更令不少同行业者羡慕和推崇。正当大可功成身退之时，他却选择了重新启程自主创业贝克资本。这其中有着怎样的情结、背景与原动力？

在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际国内双循环互相促进的新发展格局下，张克缘何不谈将公司做大做强，反而频频发出行业倡议：股权投资机构之间应该践行“跨机构联审联投下的联合投资，以此减少投资内卷，共同助力推进资本与科技结合共进的中国时代”？这其中深意何在？

以联审联投机制化解投资内卷

2021年11月16日，张克应邀参加英国《金融时报》第十四届中国高峰年会并首个发表主题演讲，旗帜鲜明地提出“倡导跨机构联审联投下的联合投资机制，推进资本与科技结合共进的中国时代”。

2021年11月，张克受邀出席FT英国金融时报第14届中国年会，做主旨演讲，并与FT中文网出版人/总裁张延女士合影

在演讲中，张克不断用一组组数据表明：20世纪是美国时代，而21世纪正在迎来和平崛起的中国时代。前者，以阿波罗登月壮举为例，2万余家美国科技企业历经11年、合计投入2000亿美元，最终为人类贡献了3000多项发明专利，直接、间接催育了4.8万亿美元高科技企业经济收益。后者，尽管中国仍尚未完全摆脱在不少关键技术领域被卡脖子的现实，但2019-2020年间，中美两国各自拥有的独角兽企业总个数及在全球独角兽个数占比正在日益接近，而中国独角兽的平均市值更高出美国独角兽平均市值达30%！从经济发展全要素贡献角度回顾中国发展的30年历程，神州大地已从最初主要依靠资源要素优势、劳动力要素优势发展到“一个资本与科技结合共进的中国时代”！

作为一个资深金融从业者，推进资本与科技的结合共进首先是顺应时代、义不容辞的责任，但关键是如何推进？对此，张克并没有急于给出自己的对策，而是将视角先聚焦到人类两起重大航天事故上。

1986年，“挑战者”号航天飞机在发射前夜，所在地佛罗里达州卡纳维拉尔角出现了一次极为罕见的夜间零度降温，这导致火箭燃料密封橡胶圈在急冻后失去弹性(密封失效)。尽管发射当日风和日丽，一切貌似无恙，但“挑战者”号发射起飞仅73秒后便凌空爆炸，化作三团火球，震惊世界，7名宇航员殒身罹难。

无独有偶，2003年，“哥伦比亚”号（人类第一架）航天飞机在第28次星际之旅起飞发射时因外包泡沫塑料意外砸碰机体，致左机翼一片外壳散热瓦受损。虽然起飞过程看似“一切顺利、平安无事”，但受损处带来的致命破坏最终在“哥伦比亚”号返回地球时爆发：穿越大气层与空气摩擦产生的1400度高温空气从破损脱落处猛然冲入内舱，就在德克萨斯州凯旋迎宾人群的视距内“哥伦比亚”号瞬间起火化作七缕白烟，又一次7名宇航员以生命谱写了第二曲人类航天悲歌！

两起航天飞机的失败，其背后究竟蕴藏着怎样的启示与玄机？

张克指出，投资与科学之间虽然貌似没有直接的关联，但二者都遵循同样严酷的规律：成功不是偶然的，偶然不是成功的。因此，直面投资机会，首先要认清和坚信“投资绝不能投机”的信条，要主动思考如何提高投资成功概率、减少投资内卷这一严肃课题。

什么是投资内卷？张克讲到，由于国内金融政策与实操监管的阶段性发展，国内资本市场与金融产品发展的不均衡性，国内投资人投资经验与成熟度的有限性等原因，导致投资在国内虽然才走过区区20余年的历程，却已出现了严重内卷的现象，这与西方成熟经济体200多年的投资历程不同。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被投企业在面对投资机构时的投资心态和信息对称方面存在严重的不均衡性；二是投资机构之间，在面对同样感兴趣的潜在投资标的时，常常发生抬价抢单的现象，直接影响理性应有的投资收益；同时，投资方对被投企业提供的资金以外的战略资源赋能支持不够，长此以往，会导致被投资方与投资方之间关系逐渐失和乃至对立，最终伤害双方的直接利益。

基于此，为了推进创建应有的良性投资生态，张克建议：倡导推行跨机构联审联投下的联合投资机制，即投资机构之间可以通过跨机构联审联投来推进实现在投资领域的共同富裕：一方面运用跨机构联审机制加强风控、降低风险、提高投资精准效率；另一方面运用跨机构联投机制，扩大被投企业获得的股东资源、进而增强企业竞争力、避免无谓的抬价抢单。具体而言：

联合投资机制下的联审方式对于投资机构是大有裨益的。在联审机制下，由各家机构合并而成一个全面综合的审查清单，能够使各家投资机构最大限度地丰富审查视角、减少或有可能被忽略的风险因素，最终各投资机构同时受益。而投资机构间的横向风控交流，也有利于整体性提高投资行业机构的研究分析能力。

联合投资机制下的联投方式对于投资机构也有着明显的益处。首先，联投机制可以协调投资机构之间步调一致，利于在联合审查通过后为被投机构引入更多方的股东资源。其次，联投机制可以有效帮助改善投资方在面对被投方的信息不对称性的劣势。第三，联投方步调一致能根本性规避投资机构间的非理性抬高估值、抬价抢单。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联投有利于放大格局，最终实现投资收益的长治久安。张克特别强调补充：“虽然在联投时己方机构的单方投资份额难免有所下降，但是永远不要认为，眼前这个项目就是最后一个好项目。好项目永远还有！只有当你每一个项目都用这个联审联投机制、最终投完多个项目时，届时你的整体投资组合才将是相对最安全最稳健的！”

同时，跨机构的联审联投对于被投机构也同样是利大于弊。表面上看，联审似会导致被投企业被查问得体无完肤，但联审就像给被投企业做出的一份免费体检报告，将对被投企业今后的发展提供重要参考坐标和改进建议。而由于退出方式的有限性，无论过程中如何，其实投资机构与被投企业之间的最终利益应该是一致的。而多方股东在不同视角下有针对性的指点、建议和修缮，也最终会使投资方和被投资方共同受益。

究竟这一机制因太过理想化而难以实现，还是确有其效？张克用他走过的亲身创业路给出了有力诠释。

外交部原副部长吉佩定馈赠书法作品勉励张克在资本领域厚积薄发

自主创业托起使命情怀

2019年是张克结束美国职业生涯回到国内的第四个年份。3月底，经过慎重考虑，他提出辞任海航资本投资总裁兼首席投资官职务。历经4个月离任审计无恙后，张克于7月开始全然投身于贝克资本的创建筹备工作。

张克坦言，从加入到离开海航整整三年半，海航集团是他职业生涯中服务时间最短的一个东家。较之他在华尔街先后效力于JP摩根大通银行、德意志银行、大和证券等跨国金融机构的20年，在海航集团的这三年半的确不算长，但其表现却最具爆发力，效能最为突出。

2016年-2017 年，张克任海航实业集团首席投资官，负责组建、带领、训练团队，以创新交易、高效专业、开放管理的国内外投融资并购操作，推动、结合海航旗下上市公司资本运作，获取和分享全球资源与市场，为集团增长并购贡献了千亿海内外交易，成功参与、主导、操作了海航历史上多个“首次”突破，包括以7.5分购买1元的价格收购巴西里约机场、希尔顿酒店收购、跨国间上市公司换股收购、发行海外REITs等。2018年-2019年，担任海航资本投资总裁，秉承海航集团整改瘦身指令，带领团队以良好价格完成处置出售总计1152亿元资产，占海航全集团当期处置完成总量3000亿的38%。

2016年，张克在伦敦洽购英国标准人寿

2017年，张克参加海航文旅—国开金融基金的战略合作高级别研讨会议

东西方兼备的从业背景，让张克深刻地感受到国内国外在私募股权投资（PE）领域，投资机构间的生态关系存在明显不同。“在国内，PE投资机构之间常常被传统的‘同行是冤家’思想所狭隘左右，导致PE投资机构之间常常缺乏应有的合作与协同关系。而在国外，PE投资机构之间常常采取‘保持各家独立决策前提的跨机构联审联投模式下的联合投资机制’，而这种机制对投资方、被投资方都有收益！”

中国市场发展如此迅猛，尤其是当今时代的开放性迫切需要从业者转变思维模式，从“小我”格局中走出来，共同走向永续共赢。出于这种迫切的使命感，张克决定成立自己的公司，把以联审联投为代表的良性理念在国内宣导出去，推行开来。

2017年，张克带领海航团队赴巴西洽谈收购里约GIG机场，后顺利签约

自2019年7月成立以来，贝克资本始终坚持“在对的时间，选择对的人，做正确的事，正确地做事”原则，将联审联投机制应用于实际工作中，并以明晰的投资策略，聚焦硬科技高端装备、低碳环保新能源、健康科技新消费等核心领域，重点关注具有突破性技术与创新产品、有望成为独角兽的科技企业。同时，张克在投资上的一贯保持冷静更为贝克取得了不俗的成绩：“投资强调控制风险，不能贪多，我们贝克每年保持投资4-6个项目。因为我始终强调：如果今天高歌猛进，放松了研究和管控，那很可能明天就是一地鸡毛！”

2020年8月，贝克资本在高端装备赛道投资了瀚海科技。该公司承接发扬了中科院长达18年研究积累的激光光谱研发成果，并成功转化为安监产品服务落地，屡获国家级科创荣誉与奖励。该标的后续已获得北京亦庄国投的进一步追加投资。

2021年8月，贝克资本设立“贝和一号基金”完成了对国投盛世承德环保建材公司的投资与重组，主推用于室内装饰的、保证空气持久天然净化的“木兰清”品牌新型壁材涂料。国投盛世承德环保建材公司是建材行业的革新者及中国天然无机沸石新式建材涂料行业标准的协同参与制定者。该公司拥有占全球沸石储量15%、占中国储量70%的高纯度沸石矿产资源，系全球最大高品质沸石矿单体公司。经贝克与合伙人广告平台公司共同投资，目前木兰清广告已顺利通过央视审批，从2022年春节起开始在央视十套、七套两个频道每日连续播出，获得良好市场反馈。

张克继续以2021年投资某军工行业高端装备项目为例，再次印证了联审联投是走向共赢的最佳选择。“我们四家投资机构之间事先签署了联审联投约定，把各家要审视的问题分门归类，最后列出了58个问题，现场尽调时四家公司逐一代表四家整体针对每一类问题进行提问，在提问时形成集约化优势，被投方亦对此方法深感震撼。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降低风险，因为每家所提问题一定是自家以前‘交过学费’的，那为什么不同时向在其他方面交过学费的同行学习借鉴一下呢？提前共同审视公司，就可以提前共同预防。联投更不用说，大家保持一致，不要背地里抬价，这对于被投机构看似没有形成竞价机制，但是，以前只有1个新股东，现在有4个新股东加入全方位护航，协同作用一定对被投企业会更有裨益！”

2016年，在推进“一带一路”主导洽谈收购斯里兰卡第二大国际机场时，张克乘直升机考察

2022年，贝克资本启动了SuperX50计划，目标是5年内在北京证券交易所推进实现50家科技企业IPO挂牌，在保有硬科技高端装备、低碳环保新能源和健康科技新消费领域的基础上，拓展到资产重整S接力基金，整体受让基金产品并继续为优质企业提供支持，特别是要帮助上市公司完成产业升级转型与纾困、避减上市公司因实控方股东单方面短线操作问题而遭受经营困扰，帮助产业公司避减老基金股东到期退出的短期影响。

在贝克资本的官方网站以及张克多份演讲PPT上，都特别强调贝克资本的经营理念：“参与创造，贡献价值，审慎进取，成就伟大”。一个“参与”，一个“贡献”，似乎传递出一种在投资人身上罕见的淡泊气质和平常心态。那么，这种精神气质与他所公开倡导的“联审联投”格局之间又有怎样的关联？它的源头又在哪里？又将去往何方？

打造资本界的“阿波罗号”

张克生长在北京，父亲曾早年留苏学习导弹技术。鉴于热核专家郭永怀飞机失事给国家两弹事业带来的损失，张父遵守有关制度出差导弹基地尽量不坐飞机改乘绿皮专列。父亲每一趟出差往返都要两三个星期，这导致张克小时候与父亲聚少离多，相处时光其实很少。可就在这有限的相处中，张克最怕的还是跟父亲同桌吃饭。“当我在学校学懂了数学1.0，他就会加深考问我1.5；当我通过努力回答上了1.5，他就会继续追深考问我2.0……直到最后2.5被3.0问倒，最终就是被毫无悬念地训斥：‘为什么不能更加主动思考，深度学习？’所以，我总是被‘修理’到承认‘错误’，每次的晚饭也总以茶饭无味收场。”

独特的成长方式与经历不经意间促使张克养成了凡事主动思考、提前预想的习惯。而这一习惯日后也被他带到了节奏紧张、瞬息万变的华尔街金融工作中，并得到了有效发挥与延续。

张克将张载的横渠四句和林则徐名句悬挂于办公室以自勉

2008年张克因及时预见美国房贷债券MBS潜在交易危机，为当时所服务的大和证券及时成功规避了28亿美元交易损失，直接贡献了当年大和业绩峰值，获颁“EmployeeoftheYear”（年度员工奖）。

事实上，父亲对张克的影响除了学习方法以外，对张克一生的价值意义的认知塑造更为深远。“父亲那个年代更讲奉献，考虑的都是怎样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更长远更伟大的事业中去。当下，中国又迎来了这样一个需要大力做出贡献的民族复兴的伟大时代，我也希望能够投身其中，‘功成不必在我，但必定有我’。”

毕业于对外经贸大学的张克，在推进国内资本市场形成良性生态的使命之外，心中还有一个为校友发声的情结。通过资源整合，获得外部行业的认知、信息和资源导入，避免盲人摸象盲目投资。他说：“每个人的人脉组成大都源于三个圈层：第一圈层是家庭，但资源很有限，因为你不太可能经常重组家庭；第二圈层是同学；第三圈层是工作中的同事，数量也会相对有限。而你的同校同学圈层则是最值得信赖并能够较快与之同频共振的资源。”

2020年8月1日，就在贝克资本成立一年后，张克牵头成立了阿波罗股权投资俱乐部，并当选为创始理事长。

阿波罗，来源于古希腊Apollo太阳神，是“智慧、力量、勇敢、担当”的化身。上世纪50年代，美国的阿姆斯特朗完成了阿波罗号登月壮举。给俱乐部命名为“阿波罗”，一方面是致敬阿波罗登月对推进人类文明所作出的贡献，另一方面是希望未来能够像阿波罗登月壮举一样，造福人类社会、贡献于中华民族的发展与进步。“特别是在投资难度已愈来愈大的今天，‘滴水难为海、独木难成林’，单打独斗的方法早已过去，生态共赢才是发展的共识与潮流。因此，阿波罗俱乐部的目标之一就是要号召、推动跨机构联审联投的联合投资机制，最终实现为国家、为民族、为整个时代做出贡献。”张克曾在多个场合反复强调这一初心。

阿波罗俱乐部成立至今仅一年半，已主办活动60余场，发表5份刊物，汇聚了对外经贸大学前后40届、来自800多家金融投资机构的1200多名校友，共同推动践行联审联投下的跨机构联合投资机制，相应成立了医药医疗健康、新消费、数字经济、硬科技、军工航空航天、环保新能源、新科技文娱与媒体、投行与投后管理、私人银行与财富管理等9个产业专委会，推选出24位正副理事。“财富不是永恒的朋友，朋友却是永恒的财富，真心好友更是财富的永恒！”张克对此坚信不疑。

2021年9月，在北京国家会议中心，阿波罗俱乐部受邀与原国家发改委旗下的中国中小企业协会联合主办了“第九届中国中小企业投融资交易会”。阿波罗俱乐部为该次大会精选、组织了产业互联网、高端装备军工科技、新科技文娱文教、医疗大健康等4大主题产业领域的30多家优质中小企业参加路演活动，并吸引邀请到了来自百度风投、国家军民融合基金、华创资本、凯辉基金、顺为资本、中银国际、清控创投、国科投资等200多家金融投资机构派员到会参加。活动经北京电视台报道，引起热烈反响，推动了中小企业与多家投资机构的深度交流与投资对接。张克表示，这批30多家路演项目公司中筛选出来的标的企业也将成为“贝克SuperX50”计划的科技企业备选项目储备。

张克过人的资源整合能力和活动组织能力离不开他在美国亚洲金融协会担任主席期间的经验积累。2014年11月，在美国亚洲金融协会30周年会庆时，美国亚洲金融协会成功组织、吸引了多个亚洲国家政府的金融经济主管机构、美国和亚洲的40多家金融投资机构到会参加，共同探讨跨国界的金融投资与经济发展主题。

2017年12月8日，作为美国亚洲金融协会(AFS)前主席，张克带领AFS代表团出席亚太资产管理高峰论坛，并受邀发表主旨演讲

当前，阿波罗俱乐部经过一年半的初期发展，正在走上“机构化、专业化、产业化”的发展路线，其使命与出发点与贝克理念保持高度一致：用负责任的理性思维和机制方式抵御不负责任的“内卷”“躺平”，在投资领域践行共同富裕的共赢道路。

在张克提供的一份文件里，有这样一段关于阿波罗俱乐部的诗篇：

在阿波罗，我们追求理论与实践更完美的知行合一，军事与民用更和谐的剑犁化一，授业与解惑更充分的学趣如一。

在阿波罗，我们希望更加耐心与隐忍，把根扎得更深一些；更加开放与包容，把心敞得更开一些；更加自信与阳光，把梦做得更大一些!

在阿波罗，我们梦想用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用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用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成人达己，甘为人梯，你我一起都成为那棵树，那朵云，那个无私的灵魂!

一副英朗坚毅的面庞下，何以流淌出这样绵软又深沉的文字？张克对此解释道：“阿波罗是人类的追求，为此我们全心投入！资本永远是人类经济发展的助力，在今天科技与资本结合共进的中国时代，我们要为缔造一个好的投资生态奋力呼喊。我们始终坚守‘参与创造，贡献价值，审慎进取，成就伟大’，切实担当起投资管理人的时代使命。”

纵观历史长河，透过那些为民族为人类文明倾其才华与热情而奋斗的人们，不难发现，严谨理性的头脑和柔软广袤的心灵从来都不冲突。或许，当二者激情相拥时，一番波澜壮阔的伟业已然徐徐展开。

（2023年第01期）

【责编 李鹏】